一欲言說便嘴阻

太陽落至天臺的矮牆足以遮掩陽光斜射的角度時,光與熱已經不足勾掛住體感上的關係,天還亮著,卻已經吹來夜晚的風。像只有我能夠愛上黃昏的顏色一樣,漫無人煙的天臺,懸掛著隨風擺動的棉被,工人留下來已逾一個多月的垃圾與拆卸下來的磚。拆卸下來的部分被填入滿滿的水泥後,覆蓋上了如膠般的防水漆。記得彼時於炎熱的正午送上飲料時,我還看得見那些拆卸下來的空洞裡頭,岔出的細鋼筋如我一般零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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